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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问月这样地倾尽全力,等到贺氏夫妇稍有质疑时,便是一发不可收。

魏央自认为不曾关怀过这件案子的任何,也无心插足与谢欢同太后的博弈,贺同章的生死从始至终,都是与他无关的。

但是,他却不能对自己的妻子坐视不理。

这才在得知她同林双玉产生问题时,主动出面,要做这个和事人。

白问月坐回了原处,冰霜凝眉,满面疑惑。

魏央今日进宫,她是知道的。

惯例请安罢了,有什么好消息?如果有,怎么可能会是她不知晓的呢。

再说了,便是真的有,也不该这个时候非要同她当着林双玉的面,若无其事地说。

约有须臾,从香端来了新茶,魏央接过,顺手沏了三杯。

自顾自将茶端至二人面前,又不紧不慢品了一口。

茶香浓郁,口感清爽。

二人一脸不解地望着他自行品茶,又悠悠地放下杯子,这才缓缓开口:

“我今日同太后请安,恰巧碰到了张太医为太后请脉。”他将白问月的杯子端起,后者疑惑地望着他,迟疑了一下,接过杯子。

他又继续道:“贺大人在我府上的消息人尽皆知,太后同我问起他现下如何,我如实答了。”

“早先贺夫人居于府上养伤,为了不走漏风声,我们也未曾寻过太医院,如今夫人好了,倒也方便太医院的人来府中为贺大人看看。”

太医院的院判张之仲,从医几十年,家中世代行医,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深得太后的欢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