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些,自知失态,又顿了一下。
贺同章冷着脸,半个字也肯信,怒斥了一句:“你在说什么醉话?”
他已经将玉儿托给了月儿,将军的能力,怎会保不住个人?
缓了缓面色上的尴尬,齐谓从酒桌上走了下来,蹲在贺同章的身旁,认真同他说道:
“大人,岂敢戏耍您?
贺夫人是真的死了,这是您的母亲在大殿上亲口所言。”
似是怕他不信,又补了一句:“如今,整个西平都已知晓贺夫人清白受辱,寻仇孙家,您为妻定罪之事。”
谁会无中生有,搬弄二品大官的是非呢?
贺同章在牢中待了太久,对牢外的事一无所知。
不过几月。
母亲?大殿?受辱?寻仇顶罪这他知晓。
可玉儿,怎么会死呢?
“你……”声音忽然有些发颤,他酝酿了许久,始终不肯说出那个字眼。
“所说皆实?”
齐谓望着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心生不忍,可还是点了头。
“贺夫人,确实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