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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若她是谢欢,也绝不会放任第二个‘太后’,这样威胁他的江山政权。

甚至比起太后,她还要可怕一些。

魏央对之太后,尚有理智,可做到置身事外。

而他对白问月,却是言听计从。

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傀儡。

谢欢如何能留她?

她不死,便永是隐患;她若死,魏央必反;

既是如此,一不做二不休,何不全都杀了?

白问月一直只道,谢欢是惧魏央的权,可他这样不闻政事,何需非杀不可?

北绍这样的动荡,留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又有何不妥?

原来。

这一切的源头,全在她的身上。

她的过错,比她想的还要多出千百倍。

后知后觉,竟恐怖如斯。

白问月面色苍白,思绪早已飞出九霄,听不到二人的声音。

魏央忧虑地望着她,见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杯子,心中似有别事。

想要出声问,却碍于林双玉的事情正在当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