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下心中的疑问,同林双玉解疑:
“贺夫人,恐还不知晓,孙家这件案子早已变了质。”
话说的半真半假,煞有其事地一字一句道:
“你自身的安危你或许并未放在心上,可贺大人的安危,总归是要忧一忧的。”
他的话拿捏的极好。
正如当日白问月用林双玉的生死,劝诱贺同章活下来时,是一个道理。
这两人对自己的生死都置若罔闻,可又偏偏对彼此的存亡牵肠挂肚。
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。
魏央的话,果然引起了林双玉的不安,她凝着眉头,满是疑惑:
“他?为何?”
话不可说的太满这个道理,魏央还是懂得。
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,放下杯子:
“夫人若是冒然露面,只怕会成为贺大人的一道催命符。”
还未详解,话锋一转,魏央忽然又道:“贺夫人你,是如何确定自己是否失贞的?”
“难道从未有过任何疑问吗?”
不等林双玉诧异,继而又一步一步地引她入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