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指着自己的左胸,笑靥如花,盛气凌人:“但是这颗心却是我自己的。”
绝美的姿色,如风攀月,凄似高原之岭。
她本不必解释,魏央并非庸人,往后自会从蛛丝马迹中察觉真相。
但误会她帮衬谢欢,这是绝不能容忍的。
意识到她是在解释,魏央的心情莫名好了些。
听完她的一番话,又忽然有些自责。
他知晓白太尉与谢欢联合时去了白府亲会白慕石,后又在得知谢欢要纳白家小姐确定了这一事实。
他间接表意想要娶她,也全非真心实意。
不过是试探谢欢与白慕石之间的缔盟,是否真的坚不可摧。
显然,白慕石靠拢谢欢的想法,不是一旦一夕生出的。
扰乱了他们的计划,白慕石依旧处变不惊,不动声色。
一直到段丞相的女儿被封册,他这才意识到,这个和他仅有两面之缘的白家二小姐,应该是被白慕石做了一步弃子废棋。
再或者,她纵是进宫,充当的也不过是迷惑太后的挡箭牌。
魏央一直怀疑白问月与谢欢早识。
昨日的成婚夜他本已经决定不再提及此事,可她今日进宫见到谢欢,所有的一举一动与一言一行,都一反常态。
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