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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这样的局面,你答一句尚未可知,是何依据?”

“还是,这句尚未可知,正是你愿嫁将军府的原因,或是你帮衬谢欢的理由?”

从未见过魏央有这样一面,对一切了如指掌,罕见地连声质问,咄咄逼人。

见她未出声,他接着又道:“你与谢欢在太后面前山鸣谷应,一唱一和,倒是默契神会。”

“适方才我若不举荐段丞相,你是否要推辞回绝,举荐你的父亲?”

“这样一来,太后既不会起疑,白太尉也能顺利接管此案,谢欢与他的关系也不会暴露分毫。”

忍不住冷嘲:“还真是个好计策。”

知晓魏央向来聪明才智,却不知原来他料事如神,真的洞悉一切。

“方才我的确要推辞婉拒,也的确要举荐一位大人。”

白问月莞尔:“不过我要举荐的,也正是段大人。”

她怎么可能会如了谢欢的意?

闻言,魏央一愣,顿口无言。

“我倒不怕夫君大人不信,你既知晓我父亲倒戈,想必也很清楚我是作何身份嫁入的将军府。”

“从头到尾,我的婚事本就由不得我做主,我同谢欢附和,也不过是顺着话引他,想给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
“方才你殿上所言,也正是我要说的话。”

“你也无需问我为何如此。非要我给你个理由的话,我只能说旁的可能由不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