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真如此说?”
“千真万确,属下亲耳听到,怀夫人亲口说的,他是鬼,说要伤他只能是符箓。”
季瑞裕摸了一下自己身上佩戴的符箓,这是他回来时去寺里祈祷来的。
“他若是真是鬼,季侯琰倒是胆大包天了。”季瑞裕想到什么,笑了一声:“他连鬼都敢睡。”
他忽然想到什么,道:“你去将苏忆叫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下属下去,很快又带着苏忆过来。
自季侯琰娶了王妃之后苏忆便安分不少。一来他苏家不敢与镇国公府斗,二来自有王妃对付怀疏寒,他坐山观虎斗便是。
被季瑞裕叫过来时苏忆还不知是为了何事,听他问起季侯琰有一幅画时,苏忆想了半晌才想起傅蔺曾告诉过他此事。
“不错,花公公曾说王爷手中确实有一幅画,那画中少年与怀疏寒一模一样。”
说到此事苏忆依旧晈牙切齿。
季瑞裕心中有了盘算,问:“你可知此画在何处?”
“不知。”苏忆疑惑道:“裕爷为何问起此事?”
季瑞裕也不瞒他,何况苏忆此人见不惯怀疏寒好,若是他能找到那幅画必然是好的。
“爷自是想看看那幅画,那怀疏寒说自己是鬼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苏忆错愕,道:“他亲口所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