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疏寒并未注意到腰间的手,淡淡道:“她找抽吧。”
季侯闷笑一声,他自然知道怀疏寒的性子,他并非是忍气吞声的人,只是有些事未触碰他底线他不会去计较,显然凌汐是做了什么触怒到了怀疏寒,才会让他将人抽一顿。
不过凌汐那边说时声泪俱下,一口一个怀疏寒要害她,还要抽死她和孩子,季侯琰显然不会因她几句话就相信她了。相反,怀疏寒清风云淡四个字更具说服力。
估计她是找抽吧。
但怀疏寒还是认真解释了一下:“她打了丫头一顿,礼尚往来,我自要还她。”
季侯琰安抚道:“夫人莫气,为夫替你教训她。”
“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?”
“孩子没事。”季侯琰担心怀疏寒因为孩子的事与他闹别扭,连忙补救:“夫人,昨晚为夫在椅子里坐了一晚。”
怀疏寒:“”
季侯琰讨好着:“为夫腰还疼着,椅子太硬,夫人可得为为夫搽药。”
怀疏寒到底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,各种花样他都在怀疏寒身上试过。不论是卧房,还是庭院,亦或书房,都留有他们的身影。
怀疏寒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,道:“你不是在她那里就寝。”
季侯琰理直气壮的:“那我也没说要与她同床共枕,她又没夫人温香软玉抱着舒服。”
怀疏寒:“”骗子。
季侯琰要他搽药不过是说笑,但他昨夜确实在凌汐那边看了一夜的书,并未与她同床共枕。
季侯琰昨日答应下来本就是心中有郁结,想看看怀疏寒吃味。不管今日怀疏寒为了谁抽了凌汐一顿,总归他抽凌汐心中肯定是有本王的。
另一边,一直暗中盯梢的侍从将此事禀报了季瑞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