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想办法带孟昱卿离开?
亦或问孟昱卿可曾来过自己身边了?
可是无论哪一个,怀疏寒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。
他伸手抚摸着墓碑上孟昱卿的字迹,额头磕在墓碑上,“我只有你,只有你了。”
天将亮时怀疏寒才回到王府,正巧遇上准备去宫里上朝的季侯琰。
男人神态疲惫,看见怀疏寒踏着天光云影自外头回来,面色不虞:“你昨夜出去了?”
“嗯。”怀疏寒不瞒他。
季侯琰抓住他的手臂,急切问:“你去何处了?”
他仔细查看怀疏寒的嘴角,并未发现他的嘴角有血迹,身上也没有血腥味,才松了口气。
怀疏寒疏离又淡漠:“出去走走。”顿了顿,见不远牵着马等着的常进,道:“王爷该去上朝了。”
季侯琰捏着他后颈,又气又恼:“才刚见到本王,你就这么快让我走。”
“食君之禄,分君之忧。王爷”
怀疏寒说着,就被季侯琰打断:“疏寒,你何时也说道这些了。”他叹了口气:“你等我回来。”
怀疏寒后颈上痒的很,缩了缩脖子,微微颔首。
他看着季侯琰跨上马,在马上英姿飒爽。
“快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