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动静惊动了楚秋玉,季侯琰要娶一个男宠,也要与他成婚,岂是她能容忍了,当即便匆匆去了疏影苑阻止。
本就是冥婚,该与灵位成婚,但丫头扶着一直未苏醒的怀疏寒,让他与季侯琰拜天地。
没有高堂,没有宾客,也不能昭告天下。季侯琰本就对此有愧,正拜了天地,楚秋玉就闯了进来。
“王爷。”楚秋玉看到季侯琰一身大红喜服,扭曲着脸:“王爷这是何意?”
“母后,我本不想惊扰您,但既然您来了,那便请您入座,受我们一拜。”
“反了。”楚秋玉怒不可遏,她着实未料季侯琰会去娶一个死人:“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?他又是什么身份?王爷,你当日养了那么多男宠,母后半句未阻止,但你不能娶一个男宠。”
“他不是。”
“他是,以色侍人。”
“母后。”季侯琰绝不容许别人这么说怀疏寒:“母后若是来暍我们一杯喜茶,便请入座,若是来阻止的来人。”
季侯琰喊了一声,立即便有士兵从各处角落里涌出将楚秋玉围住,兵刃相对:“那孩儿对不住,母后便站在那里看着孩儿完婚。”
楚秋玉脸色青绿,她气得浑身发抖:“琰儿,你可是要娶镇国公孙女。你这么做,若传出去拂了镇国公的脸,他还能将孙女嫁于你?你不止让天下人耻笑你,你也将镇国公孙女推入深渊,让她招人耻笑,你让她如何自处?如何嫁人?”
“母后,是你要我娶她,我答应了。可是我并未答应在娶她之前不娶别人。”季侯琰本就未想过要娶怀疏寒之外的人,那日被楚秋玉所逼,不得不答应。他是不在意天下人的耻笑,更从未觉得自己对不起她。
“我既然答应母后,母后也不要阻止我这次成婚。”季侯琰朝她拘礼:“母后请上座。”
他早就料到会楚秋玉会来,做好了布置,便强行逼着楚秋玉做在高堂看着他们成婚。
楚秋玉怒不可遏,但此次来得匆匆,并未带人,倒被季侯琰占了上风要挟了。
楚秋玉迫不得已入了座,冷着一张脸。季侯琰朝站在楚秋玉身边的春嬷嬷道:“誓词总会说两句吧。”春嬷嬷用眼色扫了一眼楚秋玉,见她阴沉着脸,尴尬的颔首:“老奴会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