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侯琰神情阴翳,他不信,只是把人吊三天而已,他也未将怀疏寒毒打一顿,怎么会死了。他当即吩咐常进:“去将太医找过来。”
“属下已派了人叫太医,想必快到了。”
常进是就近找的大夫,但又担心大夫治不好怀疏寒,就斗胆做主派了手下去找太医。
他话刚落,太医便到了。
太医满头大汗,知道是季侯琰找他心中有数,定然又是王爷将人打了一通,因此过来时都备了伤药。
他本想对季侯琰不屑一顾,却见王爷这次脸色比上次还难看,心中暗道不好,难道这次伤的更重了?
太医走到床边,执起怀疏寒的手,却发现他手上是灼伤的痕迹,皮开肉绽,似乎被火烧过,心中不禁骂了一声季侯琰畜生,便为怀疏寒号脉。
但手碰到怀疏寒的手腕太医眉头便紧蹙:“奇怪。”
季侯琰不想再听没有脉象这种废话,神色冷然:“本王是要你治好他。”
“王爷,公子没有脉象。”顿了顿,他道:“老臣意思是公子不似我们有脉象存在,他手腕上没有脉。”“他怎么会没有脉?”季侯琰眼神都要吃人。
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老臣也奇怪。”
太医担心自己诊断错误,又号了一次脉,依旧没有脉象。
“奇怪,真奇怪。”
“我不是要你看他有没有脉,本王是要你救人,把他救活。”季侯琰指着怀疏寒,目眦欲裂:“给他用药,不管什么药,不管什么办法,你把他给本王救活。”
号脉之时太医就发现怀疏寒没有呼吸,要他救一个死人,比登天还难。他为难道:“王爷,他已经死了,老臣无力回天。”
季侯琰晈牙切齿:“要你当太医有何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