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抱起来时听到季侯琰在耳边说:“是不是本王今日没有过来,这么做想引起本王注意?”
“你放了我。”怀疏寒一只手抓着他衣襟哀求:“你想要什么人没有?为何不放了我?”
季侯琰把他放在床上,双臂撑在怀疏寒的身侧,双眸与他直视,“你就只有一个,疏寒,乖乖的。”
这绝不是一句郑重的话,也并未有多少的情意在其中,相反,其中有不少的轻浮与不屑。
怀疏寒微微垂眸,睫毛簌簌,渐渐松开季侯琰衣襟。
他不止一次求过季侯琰放过他,季侯琰从未答应。他怎么还天真去哀求这个畜生放他走?
似乎被点醒了一般,怀疏寒不再去期翼,他应该吸季侯琰的血,吃他的肉,只有他死了才能彻底摆脱了这个人。
他伸出獠牙,牙尖触碰到季侯琰血肉晈下,同时也被身上的人贯穿。
季侯琰伏在他身上,蜜色的肌肤上汗渍滚落下来,落在怀疏寒的眼角边,滑进了鬓角里。
这个王府里没了如意,愿意与怀疏寒说话的人只剩一个宁绯了。
他一大清早,端了一盘瓜子来八卦:“听说你昨晚在院子又喊又哭的。”
“这到底真的假的?”
“我看假的,翠竹那死丫鬟又在给你造谣了。”
“你一棍打不出半个字的人,又哭又喊,她这是没睡醒做梦呢。”
“喂,你就不能应我一句?”
宁緋瓜子都快磕完了,怀疏寒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,白瞎他一腔热血,全浇了怀疏寒这冰块了。
就在此时,他口中的死丫鬟脸色难看过来,捧着一套衣服,看怀疏寒就跟看鬼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