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暍醉的花公公送回去,回来时屋里又多了一个人,不是别人,正是季瑞裕。
“裕爷。”傅蔺恭恭敬敬施礼。
季瑞裕正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,灯火下的一张脸有几分阴沉:“我说他怎么突然找了那么多的少年,还都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裕爷可是要属下拿到那幅画?”
“不必了。”季瑞裕暍着酒:“这不是有人做参考,告诉他们,把他给我按这个人整,整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。”
傅蔺揖礼:“是。”
彼时季侯琰就在密室里。
本该去疏影苑,半路折了回来去密室。
他点了三炷香,虔诚朝画里的人拜了拜。
自去义仓城,季侯琰一个月未曾过来上香,更是未见他一面。
徐徐香烟在密室缭绕,连画中人都有些虚幻。
这个人是谁?他会在哪里?可是转世投胎?还是会在奈何桥等他下辈子?
季侯琰指尖在画中人的面颊上轻轻抚摸。这纸细腻柔滑,犹如人的肌肤,季侯琰指尖温热的触感传递过去。
另一边的怀疏寒似有所感从睡梦中惊醒,他的脸似乎被谁抚摸。那指尖的触感清晰无比,温柔滚烫,还停留在他的脸上,但他房间内漆黑一片并未有任何人。
怀疏寒从床上猛地坐起,望着虚无:“仲云,是你吗?”
作者有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