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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本王在这里等了多久?”季侯琰按着怀疏寒的肩,晈牙切齿:“两个时辰,难怪转眼你就不见了,你他妈的回来就为了和楚盛昀在一起。”

季侯琰拿着冰糖葫芦回来时就看到楚盛昀也刚回县衙,手中也是一串冰糖葫芦,他还以为是买给苏忆,却看到楚盛昀将一粒塞进怀疏寒的嘴里了。

季侯琰登时觉得胸腔被烧着,手中的那一串极为可笑,他手指几乎青筋暴跳抓着,才没有将那极为讽刺的糖葫芦摔出去。

“你要发疯还要咬着我。”怀疏寒不舒服的推搡着,但季侯琰手捏着他的肩极为用力,怀疏寒都怀疑自己的魂魄会不会被他捏碎。

“你放开。”

季侯琰讥笑:“放开你再去找楚盛昀,然后自己上了他的床?”

什么?怀疏寒猛地瞪大眼,下一刻全身愤怒颤抖着:“你无耻,你强暴我了,要挟我,你以为人人同你一样。你太坏了,坏的让我作呕。”

“作呕。”季侯琰拖着他毫不怜惜摔到床上。

怀疏寒背后吃痛,转身就要消失逃跑,就被眼疾手快的季侯琰抓住。他一手按着怀疏寒的肩,一手去撕他的衣服。

季侯琰把他的手绑上,在怀疏寒怒骂中将药抹在他身上。他眼角余光甚至发现搁置在一旁的冰糖葫芦,拿过来一颗一颗拔出塞进怀疏寒的后面里。

季侯琰每塞进一颗,道:“觉得本王作呕,你怕是忘了谁被本王■h■时吸的那么紧不肯放本王出去。”

“你是不是又忘了爽的时候都在本王后背上抓了几道血痕了。”

“还是你不记得谁在浪叫,叫着本王快点不要停了。”

每一字每一句都让怀疏寒面如死灰,羞愤谷欠死。

这些都不是他,他厌恶季侯琰,这些都是季侯琰给他下药,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做的,并非他本意。

季侯琰捏着他下颚,残忍又无情逼着怀疏寒面对现实:“看着本王,我要你看着本王,你在被谁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