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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,人世的情爱最经不得考验,夫妻之间也有大难临头各自飞之时,又何况是两个男人。

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?又何其有幸被人这么惦念喜欢着。

楚盛昀心口翻酸,忍不住有了一个猜测,难道是季侯琰杀了怀疏寒的心上人,因此怀疏寒会留下是等待时机报仇?

一朵烟花攸然在夜空中炸开,绽放,五彩缤纷的落下。

楚盛昀说:“你出去了吗?城里很热闹,我带你出去看看。”

怀疏寒笑了一声,偏着头目光深远:“你在谢我?还是可怜我?”

楚盛昀口干舌燥,想说的话又被怀疏寒压下了:“侯爷,我记得你说过的话,在锦南的屋里你说的话。”

侯爷两个字,硬生生将彼此的距离拉幵,咫尺却天涯。

“我……”

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大概就是楚盛昀这样的。

楚盛昀记得那次自己说怀疏寒是奴,锦南是侯府的公子。那晚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,可也没想到怀疏寒也记得一清二楚。

“我说的胡话。”

“是胡话,也是真心话。”怀疏寒放下手,“天色晚了,我回去了。”

他到底没有接楚盛昀手中的冰糖葫芦。苦的日子久了,他都不敢去碰甜的了。

楚盛昀呆站了许久,久到回神时浑身已是僵硬。

怀疏寒回到卧室时猛地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,他反抗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束缚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。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