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侯琰冷着一张脸起身让地方,衣袂却被怀疏寒紧紧攥在手中。
“别走。”怀疏寒呢喃着,人却始终昏迷。
季侯琰连自己也未察觉地放轻了动作,他扯了两下,也不知道昏迷中的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,根本扯不掉。
“就这么号脉。”季侯琰没好气吩咐。
太医苦着一张老脸:“王爷,这为难老夫了。”
“让你号个脉,还要多大地方?”
太医看着那巴掌大的地方,再看看怀疏寒扯着季侯琰衣袂的手,这让他怎么号脉?
简直是为难他了。
“悬丝诊脉。”季侯琰倒是看过一个人会此手法治病。
可是他高估了太医,以为个个都会这种方法。
太医白着老脸:“王爷,老夫医术未有此造诣。”
季侯琰皱着眉,倒不会与一个太医为难,他只能转身去哄怀疏寒:“你乖乖的,先让太医号脉。”
怀疏寒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声音,整个人又往季侯琰身上靠。
季侯琰无法,道:“他昨夜穿的单薄,又被本王用马匹一路拖着回来,今早在院子里跪着,之后人就晕了,你就按本王说的这个,写个方子出来。”
太医睁大眼,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血。
看看,这是人吗?还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一点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