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疏寒从酒楼偷了吃的送去侯府时正巧碰到一座府邸里办着酒席,热热闹闹的,锣鼓喧天。
他以前见过拜堂成婚,每每都会过去讨喜糖吃。那时候他长得讨喜,主人家因为喜事也愿意给。
不过怀疏寒很少吃,他攥着喜糖,攥的手心都是汗,跑回去献宝一样给孟昱卿,孟昱卿总会揉着他的脑袋。
怀疏寒看到府外站着仆人在分喜糖,他走过去讨了一颗,这才去侯府。
这次意外的楚锦南没有等他,在楚锦南卧房内的是楚盛昀。
怀疏寒眸底有光:“你……”
似乎知道怀疏寒想问什么,楚盛昀道:“我在等你。”
他不等怀疏寒说什么,又道:“别再三更半夜过来找锦南。”
怀疏寒一怔:“为何?”
“你是奴,他是侯府公子,你天天晚上过来找他合适吗?”
楚盛昀想得远比怀疏寒想得多,何况傅蔺今天过来透露,昨晚的事季侯琰已经知道了。
且不说怀疏寒靠近楚锦南到底是什么目的,就是他天天晚上过来传出去锦南以后如何自处?
人言可畏,难道非要等外面的说楚锦南和怀疏寒勾搭在一起了?
因此楚盛昀细思一番,傍晚之时就把楚锦南送到别的院子着人看着,自己亲自在此等着。
他是不知道怀疏寒用什么办法进的侯府,但能来去自如,此人非同一般,小心为好。
楚盛昀并未想到这一句话于怀疏寒而言是一刀捅在他的心窝上。
但怀疏寒不是那种会大吵大闹的人,他也不想让楚盛昀为难,厌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