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音色揶揄却不乏赞叹,少年同样回以一笑:"倒是巧得很。"
"怎是巧,分明是公子特意安排。原不想公子惦念在下如此。家中自有儿郎夫侍,却还是寻草色至此。当真冉的荣幸。"
元子烈挑眉,这卫公子冉倒是有趣。近些年难得遇到,此刻少年仿佛回到曾经打马风流之时。
隔着六七米的距离伸出手:“容迟倾慕公子,可愿与容迟结共枕之谊?”
卫冉凝着眸子,嗤笑一声,看似嫌弃将身子探出围栏外。雪花落在黑发上,音色嘲弄:”做梦。”
少年不怒,面上连半分愠色都未有:“冉如此热情,竟是省了共枕直接同做梦了吗?”
卫冉愣了愣,竟是突然变得一脸严肃:“冤家。真是幸得我与你敌对。”
元子烈疑惑,什么意思?不过脸上倒是半分未曾动摇。
卫冉突然向着他高喊:"姜别,咱们来比骑射,你若赢了我将这颗人头予你,可好?"
元子烈的骑射,是出了名的百步穿杨,箭无虚发。卫冉是在自寻死路吗?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卫冉弯起眉眼,并不再言语。将身子回缩回房间中。看着窗边无人影,元子烈大氅卷起雪沫子迈步进入酒肆。
酒肆中无人,卫冉等在帘角处。
“进吧。”
元子烈随着卫冉进去,就看到有一道外门。
卫冉推开,进入内院。
院中萧条并无什么美景,只是幽幽萦在鼻息间的檀香似有似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