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知道冷了?”
任箫吟之前在公司里不觉得,甚至还能优哉优哉的喝冰水,现在出门和公司里的暖风空气反差太大,饶是任箫吟再怎么能逞强,这会儿也没法在反驳去了,只能由着顾停玄给自己报上衣服,按在副驾驶上了。
“顾总真是料事如神,我自愧不如啊。”
任箫吟一边回信息一边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跟顾停玄聊笑,碍着外头有点风,头发吹起来怪麻烦的,那一头听话的长发就被他绑好松松的搭在肩上,叫他的笑更加明显。
“还贫嘴。”
顾停玄透过后视镜看见副驾驶的秘书低着头浅笑,自己的外套给他也不好好穿,本来就偏大的外套被任箫吟随随便便披在身上,看上去他整个人就像窝在里头,好不惬意。
“我可没说错,顾总这个年纪这般成就,像我这么说的,可不止一个,”任箫吟扶正自己的眼镜,看向窗外的景色,“‘墨翁案’当年闹得人尽皆知,泯然内空外虚周转不过来,离破产倒闭就差临门一脚,不还是让顾总力挽狂澜救回来了?”
泯然一百多年的产业,结果在前任董事长那儿出了问题,墨家的产业让个女人鸠占鹊巢,那见不得光的外生子掌了泯然十几年的权,这么多年调动资金,裁员人才,任人唯亲,要不是泯然底子够厚,现在恐怕已经只能成为过去了。
几十年的时间多少人殚精竭虑,才彻底拉他下台锒铛入狱,公司内部一整个大换血,重新推了墨家的小儿子上台,这才稳住了泯然继续蒸蒸日上。
当时公司内忧外患,纵然有人想要赶他下台,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做那些事情,一个靠着狠毒和癫狂上位的疯子,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,在绝对的优势之前,没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,也没人能赌上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去承担不可估量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