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楼从来都不缺男人,何况是花烟楼。
缺的只是一个能给楼中带来利益的男人罢了。
显而易见,玉笙就是这样一个可以为花烟楼招来这样男人的人,谈起她,老鸨的语气都变得激动,兴奋了不少,甚至没发现任箫吟特意加重了“姑娘”这两个字。
“玉笙那可是我们楼中做了五年的头牌,美人一笑千金难求啊。”她笑的连头上的大花似乎都在摇曳,拿着扇子指向主楼上的人们“奴家敢说,上这儿的一大半人,都是为了见玉笙姑娘一面。”
“大人您也知道,花烟楼不是人人都能进的,想见玉笙姑娘,别说是那些贵公子哥儿了,就是皇亲国戚,就是那铆王世子,也得付够了银两,得了玉笙姑娘批准才能入面。”
一看老鸨提起钱就笑的花枝乱坠的样子,打着玉笙的名头,恐怕敛了不少钱财。
只是任箫吟却始终无法将脑海中那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树立起来。
毕竟谁也不会想到,名动京城的玉笙姑娘,是个实打实的男儿身。
对于这种事情,任林晏倒也没怎么跟他遮掩,反而是有几分肆意为之,哪怕是去正经办事的,回头再问他说,就颇有一种风流一夜要接受兄长训责的感觉。
结果当然没能如任二公子所愿。
任箫吟也不知是缓出一口气,还是在叹气“玉笙姑娘平日里都闭门不出吗?”
虽然这个问题问上去已经无可厚非,毕竟“玉笙”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,就算是跑死几匹千里马也不可能来回走动。
不过既然都问了,顺理成章的推下去,才更方便后边的事。
“玉笙姑娘还是怕羞的,平日里若是没有贵客,便是连我们也不见得”,这并没有影响她的心情,不管玉笙是闭门不出,还是在外走动,不影响那些钱财进她的口袋,就是一切万事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