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”
任箫吟垂眸,湖面上映射出几道倒影。
“不过今日我并非来寻玉笙姑娘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大人要找谁?”
任箫吟回望主楼,吐出两个字来“因絮”。
“因絮?”
老鸨有些为难:“大人,我们楼中毕竟有这么些姑娘,玉笙玉嫣这样独占一席的是一类,花红柳绿这样人脉颇广的又是一类,因絮她们……奴家不好说。”
不好说,任箫吟知道。
因絮并不只是一个人,又或者说那一类没假是没才情,家中败落主动投靠楼中的姑娘,不愿意接客,只愿意做些杂活,这样的就冠了一并的姓名,总归花烟楼不少一口饭吃。
“无妨,你只管带来便是。”
话说完,桌上又是一阵声响——是钱袋。
“哎,大人您稍等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老鸨只负责收钱,至于人能不能找的出来?那也不关她什么事了。
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他的身前就错落有致地排开了一排姑娘。
不过这回可不是在舟上了,这回是在顶楼的天字房上。
不需任箫吟多说什么,人带到了,老鸨拿了钱,也就识趣的退下,整个房里就只留了这一群姑娘,面面相觑,生怕自己的贞洁受什么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