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赌的起。
不过皇帝样复杂的东西,若是只有一个因素就可彷徨而定,那才是真的荒谬不经。
“殿下走了那么多趟,看到的国民是怎样?”
任箫吟并非不知金玉下的民众是怎样的贫苦,可他就是要看看 ,民心所向究竟是怎样。
“太守府门后有堆积成山的肉骨,门前有如柴的百姓。”
墨幸不光要将他们全部记下,他还要让自己永远忘不掉。
忘不掉这样的民生疾苦,该如何拯救?忘不掉这样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的局面该如何破解?
忘不了这些人,连一口饭都是奢求。
“宗帝九年,徐州失守,南蛮直指京师,折了十万将士的性命,平乱;严帝末年,反贼逼宫,是惠月大长公主一己之力才守住了皇城;景帝初,藩王动乱,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彻底平息;”
这是泯朝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外表下,发生过的不知多少次直逼灭国的动乱,哪怕下任君主再怎么力挽狂澜,几百年的盛世安康,也终会被一只羽箭划破和平,只不过无论天灾地祸抵不过人和,几百年,泯朝仍然鼎立中原。
可陈景帝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