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在往下说,可任箫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他握到手中不过三四年的剑器,还是被父亲亲手扔去了。
这就是,不平衡抗争的下场?
任箫吟眼神空洞的看着门外,再怎么看也不可能盼来一个不归人。
要有能力,要有权利。
任箫吟读了那么多第一个豪杰为江山权谋争破脑袋的书,是现在才切身体会到,有了权利和能力,才能不受制于他人之下。
任箫吟的身子废了,但他浑身上下多的是不服教的地方,他不信,任齐能一辈子挡着他的路。
总有那么一天,他会让任齐知道。
君主和国家,从来都是两个方面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我好菜。
我为刀俎
储君临
“醒了?”
第二天再一睁眼,任箫吟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卧榻上,身上只留一件内衣,若不是那股胀痛感还伴随在他脑内,实在是看不出来,昨夜宿醉。
顾停玄靠在床榻边,见他撑着身子要起来,踱步到任箫吟身边,将他扶起。
“太傅大人怎会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