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蛮王后年岁不大,亦不可能自戕,不是抱病薨逝,便是遇刺。”
南蛮王后死的仓促,虽不是什么大事,可放在现在属实不合时宜。
“是南蛮王。”
“正巧是秋猎那天,南蛮王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,听探子来报,实在寝宫中二人起了争执,不消一盏茶的时间,南蛮王后以没了生息,南蛮王反应过来后,很是失神落魄,以至于丧事都是由太子一手操办。”
这样举国哀丧的事情,南蛮太子雷厉风行的整顿朝野后,当即下令兵卒集营,像是在防备些什么。
“南蛮太子若是想出兵,不论她是想攻想守,都难免身陷囹圄。”
南蛮边外,一直都有北荒这么一个劲敌。
索性南蛮太子仍在,否则凭借南蛮王的气性,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南蛮早就群龙无首了。
“任大人,恕下官直言,这南蛮太子,行事非常。”
项昉颐只在五年前,见过南蛮太子一面,虽然是作为副将,可项昉颐也看得出来,南蛮太子不是什么保守的人,否则也不会卷走了南蛮近半的兵力,而现在,不言而喻的守城之举,着实有些令人起疑。
“若真如此,南蛮太子并非本人,到是要多防备些。”
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五年时间不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,但小近四万的兵卒不可轻视。
“下官今日贸然来访,劳烦任大人。”
项昉颐刚刚收了项将军的信,回府后必然少不了事,不过几盏茶的时间,项昉颐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。
任箫吟看着房门把寒气阻断,身边的人也一同坐在了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