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箫吟点点头。
打入冷宫,弃尸乱葬岗。
“该问的也都问了,该说的我也说给你听了。”
任齐身上披着大袄,扶着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朝着柜子边走去。
任箫吟寂寞无言地站起来,扶着任齐向书柜走去。
一直以来,这是他定下的规矩,不管是他还是任林晏,只要是单独待在一起。房内的下人必然都被他屏蔽。
自然还有他拼了这身老骨头换来的人。
“我可不记得我儿子是个哑巴,任箫吟,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?”
任齐冷哼一声,倒也不抗拒他扶着自己。
或许真的有些时候,长幼不一样。
任齐会罚他跪祠堂会对他用家法,会当面斥责,警告他。
任林晏气盛,好些次怒上心头就要上手,任齐或许不会把这个自己从小就放弃的小儿子放在眼里,但是他身边那群辛苦不算的人,可不会这么想。
他是嫡长子。
他就要担责任。
“父亲”。
任齐费力地从书架上将书拿下来,在任箫吟的搀扶之下,就要回到床榻。
“您后悔过吗,对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