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得起来,也倒不下去。
还没半柱香的时间,膝盖处就有丝丝疼痛传来。
一阵接着一阵,下一次总是像惊涛拍岸一样,更加的猛。
大概是还没好。
任箫吟心底嘀咕着。
面上却是面不改色。
谁会在意啊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说他不生气,一方面是因为性子被打压狠了,一方面是没人引导他情绪这种东西要怎么发泄,虽然但是,哥哥其实是个白切黑,当然你能不能切开好不好切就是个问题……
子非鱼
任箫吟在祠堂里呆了两个时辰。
还是被任林晏给扶回去的。
“哥!”
任林晏又急又气,腿上的伤都还没好全,又跑去做什么?
任箫吟靠在软榻上,冲他摆了摆手: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任林晏突然就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什么样才算大事?
任林晏没办法,要不是他晚上还有事儿,今天必须看着他把这几日的药全都补回来。
任箫吟显然也是在知道自己不用喝那么多药的时候,舒了口气。
不过转而一想,恐怕还是没得歇息。
“到青楼查的怎么样?”
任箫吟整个人都快躺在软榻上了。
任林晏突然浑身一个激灵,转过头来,规规矩矩的说道:“什么都没查到,被某些人给打断了。”
话一说完就像见鬼了似的,赶紧往外头跑,跑就算了,还不忘叮嘱:“哥,你记得把药喝了。”
那是不可能的。
除非真的没办法了,想让他喝药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