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不少,除去那些已经碎成渣的,正好有四块。
不,从来都没有错。
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。
任齐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。
边上的人瞬间手忙脚乱。
任箫吟来这地方,恐怕比回自己院子的次数还要多。
祠堂。
任箫吟看着其中一个碑位,不由得轻声叹息。
他走上前去,小心翼翼的扶上。
上面的字也终于露了出来。
主母孟氏。
“娘,您说您当年是为什么要跟他,跟他吵了做什么?”
任箫吟念叨着,仿佛对面真的会有人听他说话,甚至会回复。
话是这么说,但谁也不是她,就算再怎么样,也是自己选择一条路。
可就是不值。
任箫吟应该气愤。
但他心底却没有丝毫波澜。
又或者说被死死的压在某个地方。
只不过他不知道。
任箫吟知道那群人不会跟过来,说来也可笑,那一群人在任齐的授意下,整个府里都可以肆意走动。
偏偏这祠堂不行。
惺惺作态,又在给谁看?
不就是先帝赏赐,为他一人统领的
中卫。
任箫吟掀袍跪下。
挺立的身影,矗立在这祠堂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