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转过身来,盯着傅天林:“听闻世子在两三岁时曾掉下过冰湖,冻伤过经脉,但为何后来又能习武了?世子没想过吗?”
傅天林的瞳孔猛然睁大“所以你是说……”
“对啊,我白月泯氏的族人,世代学习医术,但最重要的还是我族人的一身传承的血脉,那就是天生最好的草药。”
“当年也是如此,阿姊用她自己的血救了你们两命,但一个人有多少血可供流放呢?”
“泯氏族人,血脉是最为重要的,阿姊失了半身的血脉,早就是活不久的了。”
于风巽在边上找了个假山,默默的把整个人都藏了进去,一边听戏一边嗑着从殿内顺来的瓜子,听得津津有味。
他也不明白这其中的爱恨情仇,只是他作为一个医师,对着一身传奇的血脉,自是十分感兴趣的。
血脉传承,怪不得是白月泯氏世代学医,天生这样好的一身血脉那不浪费了?
但也正是因为这血脉,泯氏之人怕是被不少人掳去当做炉鼎,放他们的血来修养自己的生息。
也怪不得,竺幽王室如此,看重保护泯氏。
“放肆!”
“怎么,侄儿,我说错了?你敢说我阿姊不是因为救你们而死的吗?”
一时愣神,没注意到他们的进度到哪里?这怎么又吵上了?
眼看傅天林又要拔剑,于风巽又是一次生死狙击,把剑给夺了下来。
哎呦,我的金主爸爸,您怎么一言不合?又拔剑了。
好家伙,原来我的作用是来劝架的。
“世子,莫要再意气用事了!”
于风巽也不知道哪儿的胆子,小声说了一句。
傅天林也明白,今天晚上自己失态太多了,然而没办法,事关母妃的事,他一向都无法平静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