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于风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就被边上急不可迫的傅天林一把揪住后领,带着他整个人越了起来。
妈的,绝了。
看着下面的人越来越渺小,傅天林拉着他一上一下,一颠一颠的,跟他妈坐过山车一样,一点都不稳当。
都快给他晃吐了。
然而于风巽左思右想,还是没有搞明白到底为什么要带上他?
看戏?
神他妈真是懵逼树上懵逼果,懵逼树下只有我。
泯然廷言在前面走的很快,傅天林也不差,紧跟着他的脚步。最多的也没有落下过五米。
终于到了一处花园,夜深人静,正好隐在大树下面,从上面是看不到下面有人影的。
傅天林落地将于风巽放下来,顺带扶了一把,因为晕……人而没站稳的于风巽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傅天林早已有些不耐烦了,按照他从前的性格,此人早就被他揍了一顿了,但无奈现在是他母亲的弟弟,况且也只有他知道母亲当年的事。
泯然廷言仍然是背对着他,伸手折了一束花,拿在手里细细观赏:
“我且先问你,当年你看我阿姊在病榻上的状态是怎么样的?”
“母妃当年衣衫凌乱,头发都来不及细细梳理,眼眶似乎还布了血丝。”
毕竟当时傅天林才只有五岁,很多细节也记不不清了,但母亲死的那一幕就偏偏是历历在目。
泯然廷言微微叹了口气:“果真是如此,心力憔悴,早便已经时日不多了。”
傅天林却有些惊讶于他这话“什么叫心力憔悴?什么叫时日不多?”
“还没搞清楚吗?也是,你同那勉亲王都是武夫,自然也是不懂得这些东西了。当年我阿姊为救你父亲送了一碗心头血。不,还不止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