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就这样,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很快到了目的地,一艘花船上,楼宇仟他们已经在等着了。
“哟,傅公子,我还以为这次,又得等您梳妆打扮好一会儿呢。”赵必炀暍了几口小酒,面色开始有了 些许潮红,说话不经大脑,倒是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了。
此话一出,其他人只当自己是鸵鸟,半点也没有帮赵必炀的意思,届时九皇子要是迁怒起来,也不干他 们的事,然而傅远从不在意这些直言快语,这京城里说他闲话的人多了去了,他若是每个都计较,那就什么 事也不用做了。
倒是赵希儿见到傅远,笑眼盈盈道:“傅公子,好久不见。”
傅远有些讶异,没想到赵希儿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,回道:“好久不见,赵公子。”
哟喂,贺丘岩双眸一转,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,原来这赵希儿谁也不喜欢,专爱傅远这一款啊。
待傅远在他身边坐下以后,贺丘岩便把脑袋探了过来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:“傅兄,你什么 时候和赵希儿这么熟了。”
这话让傅远疑惑,“我与赵公子只是上次在放纸鸾的时候见过,点头之交。”
“那他也是看上你了,我贺丘岩辗转花丛这么久,肯定不会看错。”
傅远:那贺兄的意思是?”
“当然是裸下这场赌约,让应长泽当冤大头啦! ”贺丘岩一脸的咬牙切齿,合着是看应长泽不爽很久 了,等着看他倒霉呢。
殊不知在另一边,燕荣桢和燕茈楸也在花灯节,九皇子坐在凉亭上,手下不经意转着酒杯,目光却是频 频看向那湖中央显眼的花船,他知道他的远儿在上面,今日本来也是想陪着傅远去的,但奈何突然有事,这 才耽搁了。
一杯浊酒入喉,顷刻从腹中升起一阵暖意,燕荣桢道:“皇兄的意思是,要与那西域小王爷合谋。”
“不错,我与他合作甚久,桢儿你当可放心。”
遥看那京城的火树银花,燕荣桢神情淡漠,“那皇兄,要我怎么帮你。”
见燕荣桢答应下来,燕茈楸面上扬起笑意,“只要皇弟你愿意助我便好,你放心,我们是同胞兄弟,皇 兄总不会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