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?是么,那你们刚刚在做些什么?”在朝堂上,四皇子一党暗中恶意弹劾一新任观察使,意欲挤兑,令他差点失去一得力助手,本就不悦。
不曾想回到府门,却也不见其熟悉的身影。原以为傅远可是身体不适,未来迎接他,燕荣桢暗自着急,下了马车便匆匆入府,怎么也想不到一入庭院时看到的便是两人状似亲密,拨弦弹琴的模样。
被燕荣桢怒目一瞪,莫衍哑然,也不答话了,傅远轻吻了一下坤泽的侧脸,柔声道:“莫公子的琴技甚妙,还说要教我一二,一时间便入了迷,请殿下责罚。”
“殿下这话问的,好似我与傅公子之间有什么似的,我与他都是干元,莫非还能暗生情愫不成?”莫衍开口道,目光透着揶揄,令燕荣桢后知后觉的也有些许不自在。
闻言,傅远失笑,一双明眸看向燕荣桢,状似惊讶的说:“噢?莫非莫公子说对了?”
“哼。”燕荣桢冷哼一声,捏了捏傅远的双颊,嗔怒道:“本王就是不想看到远儿与他人接近,此事便罢了,没有下次。”
当晚,莫衍向燕荣桢提出辞行,说是晨间的朝阳一出便要离去,燕荣桢设下赏月宴,以送别好友。
傅远捧着暖炉,已经适应了北苑的天气,看着燕荣桢与莫衍对酌谈天,他自觉静静相伴,不作他言。
只听九皇子问道:“莫兄的行程可赶?何不多留几日。”
“殿下的遥安王府,我这几日已经看厌了,画一幅字画,弹一曲古琴,也算是来过,该去看看他处的风景了。”一杯浊酒入喉,莫衍掩去眸中神色,自己与傅远弹琴之时被殿下撞见,他本不以为然,可殿下眼里的醋意却似滔天,令他心惊。
既是如此,自己也不便久留,他在燕荣桢和傅远之间本就是旁人,后面会如何发展,他管不着,也不干他的事。
只是
“吩咐厨房研制的糕点估计差不多了,我去取来。”傅远起身,披上燕荣桢的风衣外袍,身影渐渐走远。
莫衍方道:“殿下准备留傅公子,到何时?”
这话问的直白,燕荣桢面色一沉,“不久前在朝堂之上,本王方被人烦过,回到府中,莫兄也要来寻本王的不快吗?”
“殿下圈养男宠一事,本就会被人诟病,届时殿下手中的权势越大,傅远的存在也就越发成为一个污点,我知晓傅远对殿下的作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