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了。”语毕,刑天逸转身离去。
见傅远还安安分分的伏在自己怀里,燕荣桢有些纳罕,来满月楼是干元几乎每日必做的事情,为免他在府里闷得慌,便也由着他去了。
熟料他还真的不假他人之手,每天在这楼里忙得脚不沾地,还不亦乐乎。
“怎么,楼里的事务都做完了不成?”下巴蹭着傅远的额头,燕荣桢享受着两人的静谧时光,问的漫不经心。
傅远摇摇头,道:“平日在楼里见不得殿下,今日沾了将军的光,傅远自然要抛去那些琐碎的杂事,陪在殿下身边。”
既是如此,燕荣桢也不回话了,将干元宽大却细嫩的手放在掌心揉捏,难得孩子气的玩的不亦乐乎。
“殿下。”
“嗯?”
傅远皱了皱眉,似乎在犹豫着什么,燕荣桢伸手抚了抚那眉间的沟壑,笑着说道:“想要什么直说便是。”
现在的坤泽心情好得很,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呢?傅远沉吟片刻,说道:“明日,我想和贺公子去游湖。”
贺公子,燕荣桢的脑海中浮出一个相貌来,“可是右卫门的公子?”
“正是贺丘岩贺公子。”
燕荣桢略有不爽,他不喜傅远与任何人过多接触,遑论深交,道:“噢?你几时和他这般要好了。”
“贺公子与我本是旧识,此前我才好不容易记起他来,为表歉意,不好拂了他的意,所以”语毕,傅远抬眸,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燕荣桢。
“可是本王听说,他之前还邀远儿去风月之地。”说到此时,燕荣桢语气平平,让人分不出喜怒。
傅远面上倒也不慌,甚至大着胆子轻吻了一下坤泽的面颊,说道:“早前贺公子是不知道殿下对傅远的好,才刻意戏弄于我,这次,想必他是不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