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正兴起的时候让人切了台,傅远也觉得有些不得劲,他很好奇这个故事的后续发展。

连后面的选手上台起舞时都兴致缺缺了,燕荣桢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傅远的腰肢,道:“这个故事是个悲剧,将军没有败北,但与番邦的首领同归于尽了,阿伊那没有等到他的良人。”反倒是因为珠胎暗结,很快生下了与将军的孩子。

燕荣桢看着傅远的侧脸,低头轻吻了一下。

“果然,悲剧总会让人难以忘怀。”傅远说道。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,在西域百姓的脑海中变成了传说一般的爱情故事。

普托这招当断则断用的极好,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勾了起来,且他身为西域人士,舞蹈的风格确实在北苑人的眼中是新颖的存在,所以,他毫不意外的赢过了他的对手,晋级到下一场。

最终,初赛的选手几乎筛掉了一半,燕苝楸的普托毫无疑问的晋级了,他表示还算满意。

燕荣桢举起酒杯,示意道:“恭喜皇兄。”他怎会不知燕苝楸的心思,自从及冠之后,皇子们的明争暗斗就没有停止过,燕苝楸排行第八,年纪小比不得哥哥们有阅历,能得父皇高看一眼,所以,他不可避免的急了。

燕苝楸选中普托自然也是因为他的出生,他们的父君妲贵君也是西域人,当年盛宠一时,直至今日,每每想到父君的故去,父皇仍会感伤。

届时,父皇会看上普托也真说不定。

燕荣桢垂下眼眸,兀自又喝了一口酒。

“殿下,殿下?”傅远轻唤。

燕荣桢回过神来,对上干元关切的双眸,说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赛事结束了,我们该回府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翌日,满月楼上,雅阁中燕荣桢与刑天逸相对而坐。

余光看着傅远忙前忙后的身影,暗道这干元当真把这差事做的如此认真,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