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,陈北羞赦地捂住脸,叹息:“唉,没脸见人了。”
苏南锦:“真有意思,是什么时候写的?”
陈北闷闷说:“昨晚,医生走了之后。”
医生那是金口玉言,说你没怀,就是没怀。
陈北乍然知道孩子没了,一种挽生命于一篑之喜,大喜过望后的失落,排山倒海间压过来,差点没难过死。
贺霖坐在一旁,抬起头来稀罕一声儿:“嘿?这么说,你还挺想要这个孩子的?”
陈北:“你瞎说!”
贺霖笑开了:“别口是心非嘛,想再要一个?也不是不行嘛。咱俩都是成年人,养个娃不快乐?”
贺霖凑近,暖昧地问:“夫主给我生一个呗?”
贺霖惯爱开玩笑,给了身子以后也自个儿乐呵呵的,浑然不像是个刚失去贞洁的alha。
“不生!你闭嘴!你出去!”
陈北恼羞成怒,不好意思直接回答,只能缄口不言,扭过头,压着气,不看贺霖。
贺霖苦笑:“好好好,夫主别气,这受着伤昵,少不得气坏了身体。”
“快走!我不想见你。”陈北推囊他,像是在无可奈何推挤狗狗出家门洗澡的伺候官。
“行,那我出去看看华子,对了,我给你从小胖子家带来了不少好东西,你记得吃啊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狗主人轰走借花献佛的二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