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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霖插嘴:“那你不也信了?”

“晤。”陈北闭嘴,一口气提不上来反驳,没声了。

哑口无言。

是的,陈北是信了,还信得真情实感。

信得他,大半夜辗转反侧。

信得他,想着贺霖的嘴脸,捧着肚子里薛定谔的宝宝,想着那孩子可能有、可能没有的存在,思虑深如海底,孤枕难眠。

贺霖吵架时的一句无心之语,把陈北闹得又哭又笑的。

最后,医生来了,重新检查,拿了数据一看。

整半天,没怀孕。

恶心呕吐是因为肠胃感冒,再加上alha的信息素注入过量。

空欢喜一场。

“这是什么?”苏南锦左右张望,忽然发现手边摆了本小书,拿来翻,上面竟然还有几行字。

“别别别!别看!”

陈北慌里慌张,忙去遮掩。

奈何他腿残,床是枷锁,人下不来,有心无力。

苏南锦早就幽幽念出声儿来:“仰卧人如哑,默然见夜空,夜空云不动,终日杳相同。”

贺霖挑眉:“哪儿抄的野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