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好。"他乖乖地任她摆布,任她擦着自己的身体。
"老婆都要跑路了。"他一本正经地说,凝视着她。
她垂着眼帘,并不与他对视,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。
"药在哪里?"她将毛巾放回水里,打算先把他上半身上好了药,再给他擦其他的地方。
"在你这里。"她便是他的药。
"景瑜泽,正经点!"她有些恼怒地瞪他。
景瑜泽轻笑,"在抽届里。"
娄羽安去打开抽届,拿了药膏出来。
涂上去感觉是冰凉的,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地轻嘶了一声,"轻点,疼。"
"我以为你不会喊疼了。"快一天了,他还表现得跟没事似的。
话虽带了点讽刺,但是她将力道放轻得几乎没有用一丝的力气。
"如果你想听,我可以一直喊疼。"景瑜泽不怎么正经地回她。
娄羽安白他一眼,涂好药,拿了衣服给他穿上,"这样不会粘到伤口吗?
因为只是擦伤,又不能包扎,敞着上身也不行,容易感冒。
他刚做了手术不久,如果感冒的话,会很麻烦。
"有一点点。"他保守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