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闭嘴。"她不想听到其他的字眼,"我帮你擦!"
他这几天都不能下床,像这样的事情,她得适应一下。
让保镖用盆子装好了热水端在床头柜上放着,她扭着毛巾,却见他已经解开了病服上衣。
"你"她吞了一下口水,将话咽了回去,嗯,是,他要换衣服的!
"换衣服。"他说。
娄羽安看着他脱衣服,其实他明明自己可以动的
将毛巾直接地扔到他的手上,她说:"你自己擦上半身。"医生只是说移动可能会拉扯到伤口,但是上半身又不影响。
景瑜泽点头,"嗯。"嘴里说好,但是手动起来却像个残废似的,十分的废力,而且还擦不到什么。
娄羽安看不过眼,最后还是将毛巾拿回到了手上,然后给他搓!
然后才发现,他的后背有好几处都擦伤了,而他,吭都不吭一声。
并不是没有大出血的车祸,就不是严重的车祸。
她放轻了力道,"后背要上药吧,你这样子,睡着会不会很疼?"
怪不得他几乎都是坐着,并没有真正地放松靠躺。
"嗯,一会你帮我涂一下药。"他没有说疼不疼的。
"景瑜泽,你做回从前的你不好吗?"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的工作,几乎从不自驾。
坐在车上也是在忙碌着工作。
好好地做他的工作狂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