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骨会不会碎掉的?
景瑜泽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,整个身体压上,头却刚刚好的可以埋在她的脖子间。
呼出的热汽是既暧昧又在炙烧,从耳际漫延到颈脖,又从颈脖漫延上脸
娄羽安觉得她都快要被传染成发烧了。
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,双手又被擒着无法动弹,就连头这会都被他顶着脖子,只能顶多往一边侧,可是却往侧,他越是追随。
"你好重啊!"好讨厌。
"你以前从不嫌我重,还叫我再重些。"景瑜泽忽地唇瓣轻刮过她的耳际。
娄羽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。
她怀疑他在开车!
她只是怔了一下神,耳际就传来微微的湿热感,啊啊啊,他舔她。
他是小狗吗?
"景瑜泽,放开我。"再这么下去,很危险。
"以前你还会说,抱紧你"
s,别再开车了!
她的脸色涨红,放缓了语气,"瑜泽,地上凉,咱们床上说好不好?"
地毯铺盖,凉?不存在的。
但是床上说?听起来很诱惑而已,他只要松开手,她就能远离他三米之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