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好。"果然,景瑜泽都没有上当。
"你别往下啊,你住嘴,你这个病菌携带者。"她竟然还啃她的脖子。
他是不是烧出脑震荡了啊。
景瑜泽贴着她颈上的肌肤,带着昵喃,"你再大声些,我想全家人都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了。"
"你"嘴说不动,手又无法动弹,娄羽安改用脚,但是
她才有这个想法,就被景瑜泽给一脚压住,娄羽安挣扎,都想要骂人了。
他却一唇封口。
"唔唔唔。"放开,你这个浑蛋。
本只是随意地撩拨一下她,顺便惩罚一下,但是,禁食都过百天的景瑜泽此时却如饿久的白狼,眼前忽然扔了一块肥肉下来。
不吃?
这个想法只在想法里残余了半秒,就被病毒杀死了。
更多的是本能。
"放开我,景瑜泽,你敢再下一步试试!"娄羽安都快气死了,她为什么穿长裙,对自己危险,却极度便于他的得手。
要是热裤多好。
而他穿的也是休闲裤,不是往日的需系皮带的西裤。
仿佛一切都注定今天这个危险日子逃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