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呀?”
她难受着呢。
忽必旭烈把他的领子猛地一扯:“扎。”
“哎。”
郎中把细长的银针拿出来。
胡子期:“卧槽,你们干什么?放开我。”
她两只手被反剪到身后,由忽必旭烈一手抓着,越动越疼。
郎中笑嘻嘻道:“不疼的,很快就好了,可汗别动,要不然就找不到穴位了。”
别动个锤子!
胡子期对着郎中,抬脚就是一下,扭着身子喊:“放开我混蛋,我不扎。”
他跟条鱼似的,最近也不见他发脾气,看郎中被踹的墩在地上,忽必旭烈直笑。
他空着的那只手横到胡子期腰上,把人朝怀里压,以此限制她的活动,手也很灵巧的几下把她腰间的革带弄开,一面压制她,一面道,“针灸又不是要命,你这么娇气,病什么时候能好?老实点。”
他一只手就把胡子期的衣裳扯开了。
“啊——”
他妈的。
她汪一声就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