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必旭烈被他哭的一愣, 无语道:“都是男人,你这样真奇怪。”
“奇你妈的怪,”她骂人了。
忽必旭烈嘴角一抽:“我阿妈是草原上最尊贵的女人,在骂……就把你裤子也脱掉。”
“呃~”
胡子期打个哭隔,鼻涕泡冒出来。
忽必旭烈嫌弃他一下,用手给他擦擦,让郎中麻利点儿。
胡子期呜呜呜:“我想回家~”
鼻涕眼泪全下来看了,哭的眼睛都没了,跟小孩儿似的,忽必旭烈哄他:“好好好,弄完就回家。”
郎中欻欻歘朝博科尔还算结实的胸口扎了几针,“汗王请把可汗扶起来,背后也要扎几针。”
说好的几针,郎中却不讲武德,把她扎的跟刺猬似的,光这上半身在向阳的山坡晾着。
身体虽然不是她的,但心理上好歹是个女性,胡子期这会儿心都死了,耷拉这头萎在哪儿。
忽必旭烈在旁边笑:“我看针灸挺有效,你比刚才有精神多了,臭小子。”
“并不是臭小子,”胡子期蔫了吧唧的看他,“我什么时候回去?”
忽必旭烈脸上的笑消散:“你还真想回去啊?”
想,超想。但不能表现出来。
她噘着嘴用赌气的口吻道:“不是你说的,扎完就让我回去?我太没用,老是拖累你们,不想去了。”
忽必旭烈:“……你确实有点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