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恒贵妃的事之后胡子期就对他很有意见,爱答不理的道,“一群酸书生关在鸽子笼里考试,有什么好主持的。”
李牧扬扬眉:“‘琼林宴’也不办?”
琼林宴又名闻喜宴,荣恩宴,是为殿试后新科进士举行的宴会。
这个胡子期知道。立马如小兽一般谨慎起来,眯着一双眼问: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李牧的戏没她多,冷淡的递过来一份奏折:“办‘琼林宴’要钱,礼部催要银子。”
胡子期把奏折看完,跟它跟自己的画本子放到一起,意思就是要想想。
“你该不会是要在‘琼林宴’那天出幺蛾子吧?”
五个月,李牧的小腹鼓起来,穿着衣服也看的出来,胡子期已经轻易不离开富春宫一步。
李牧被她死死盯住,嘴角狂抽,道:“你做个人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胡子期笑的能震塌屋顶,转瞬笑声止住,清楚的蹦出来几个字,“我不,我就要看你生孩子。”
因为这么一件事,花费数十个月盯着他,李牧都不知道是该夸她敬业,还是骂她是憨批了。
胡子期美滋滋的。
李牧转身走开。
皓月低眉顺眼的扶着他手臂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,“杨大人那边传来消息了。”
李牧过于美丽的脸上还未消散的暴躁,瞬间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