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抿了下嘴角:“以色侍人?”
她侍谁了?
“传言,都是传言,”打死武功高,他也不敢说了。
城外,正嗨皮的胡子期被摄政王府的侍卫摁进马车,带回府。
“干什么呀?”
她发型都乱了。
再怎么落魄王上也还是王族,动不动就打扮成女人……虽然不丑。侍卫们心里嘀咕,但面上板着脸,谁也不跟她说话。
胡子期气鼓鼓的去书房了。
“父皇?”
端坐这的兴儿,要被她这幅样子气死,健康的小脸蛋儿上都是震惊,跟胡子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一样。
胡子期:“……“
他喵的,多少有点无地自容。
她跟兴儿解释:“父皇有事要办,又不能随便出门,所以才换了下装扮,兴儿你可以理解吧?”
”我不能!“
兴儿要哭,胡子期立马举手投降,“我知道了,知道了,以后再也不了,行了没?”
“真的有正经事。”
她给兴儿擦眼角:“你去看过都城郊外的演戏场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