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嘞。”
胡子期去了。
基于李牧说她骚扰,胡子期改变策略,一连几天等在门口说句早安就闪人,饭点了颠颠儿的出现端茶倒水,泡在书房里时也绝不多话,还真要跟他一起练剑,端着剑谱比划,就是迷之坚持天天给书房换花。
冷不丁到正午还未出现,李牧有点不适应。
他把处理了一半儿的竹简收起来,叫韩阳。
进来的是武功高。
他道:“今儿个是属下当值,主子有什么吩咐?”
“胡……”
差点把那多事的怂包名字叫出来,李牧沉默了片刻,脸色沉沉道:“她人呢?”
谁还能把摄政王惹的变脸色?
武功高试探着问:“王上吗?”
猜对了。
武功高支吾:“属下还真知道王上去干吗了。王上他,他……”
她穿女装跑出去玩儿了。
”最近都城有一些不好的流言,说王上……”这话更不好,武功高说了一半儿停下来去看摄政王的脸色。
李牧脸色凛冽,吓的武功高一口气道:“说王上以色侍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