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穿衣,叫了网约车。
临出门,温妈妈喊住她,“月月,走,陪妈妈去买点东西,明天带给你爷爷。”
于是,温月月约的车正好用来栽她们去置办新年礼物。
温妈妈在购物这件事上,有严重的选择恐惧症,最是送给许久未见的公公,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重视,等到买完回家,温爸爸已经做好午饭。
吃饭前,温月月又看了一遍手机。
有关于秦鲲的消息依旧是空白。
一顿饭吃得匆忙,她本想吃完直奔秦鲲家,结果温爸爸又把她喊住了,“月月啊,来,快点,我和你妈妈整理不过来了。”
大量未整理的行李堆积在客厅,温爸爸和温妈妈身影忙碌,生怕明天赶不上火车。
温月月无奈打消出门的念头。
等尘埃落定,月亮闹钟已经指向“七”,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早,外头天已经全黑了。假如秦鲲真有什么情况,现在这个点去找他,忙帮不上不说,自身难保倒是很有可能。
正是心焦,祝橙一通电话打来。
电话那头的祝橙声音带着哭腔,“月月,我能讲个笑话给我听吗?”
温月月本想问秦鲲的事,察觉到她不对劲后,道:“可以呀。但是你要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——霍离和程赟接吻了,月月,怎么办……”祝橙压抑不住,哭声从胸腔里迸发,她上气不接下气,绝望求助。
怎么可能呢?
温月月一时连如何安慰祝橙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