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什么意思?就是他的直尺不能很好的配合自己完成题目,怎么好像生气了?
“你侮辱我。”秦鲲拍桌强调。
温月月委委屈屈噘嘴,真是蛮不讲理。
彼时,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,男人推门,他穿着很昂贵的意大利西装,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菲佣,满身风雪归来。
秦鲲几乎是瞬间醒酒,眸色深敛,晦暗下藏着翻涌波涛,他下意识的,将温月月挡在身后。
温月月探头张望。
男人叮嘱了什么,菲佣马上捧着蛋糕进入。
他双手揣兜,说话时那股散漫姿态与身旁人九分神似,“阿鲲,爸爸回来给你过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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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根蜡烛点燃,蜡油不经意滚进雪白奶油里,及时吹灭它的并不是寿星秦鲲,而是努力维持气氛的温月月。
秦鲲的神情让人摸不透,像落灰的陈年家具,死气沉沉。
吹过蜡烛做什么?
温月月尴尬的愣着,菲佣毕恭毕敬的杵在凌蛮身后,气氛自高点陡然降落,安静到只能听见窗外寒风呼啸。
最后还是温月月状似兴奋的动手切蛋糕,自己分一小块,单纯的递给菲佣一块,被拒绝后乐呵呵的聊天。
“我叫温月月,是秦鲲的同学。”她完全不知道这个自我介绍生硬到什么程度,思索良久,决定老老实实闭嘴,她叉一坨块奶油往嘴里送。
啪——
蛋糕翻在衣服上的声音,轻如羽毛,重如雷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