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邺黑着脸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两人周围空气都略有凝固的感觉,陶舒晚低着头,虽然不言不语,但大脑正在飞速运作,想着如何对付他。
“今日得到消息,刘刀在狱中自尽,我所有的线索就像是被人恶意破坏一样,全部中断。”秦邺眼中带有歉意,似是在无形之中向陶舒晚认错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刚刚生气的原因?”陶舒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太多的讶异与不甘,但心中也多少有些无力,于未知的事与物的挫败与无力感。
“晚晚,我说过会保护好你的……”秦邺看向她,神色幽幽。
陶舒晚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知道,这不是你的原因……”
陶舒晚心中自有定数,虽然这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暗杀,可背后的主家,又有哪一个不是有钱有势,不能裸露与台面之上呢。
经过此事,陶舒晚更能察觉出安阳郡主做事之狠毒,加之秦邺也因此事对陶舒晚管的甚严,连府门都不许她踏出一步。
陶舒晚乐得自在,正好她也想好好的思考一下,之后的日子怎么应对安阳郡主,毕竟这只是才刚刚开始,她可不能掉以轻心。
而安阳因刘刀一事,心中更加对陶舒晚不满,不过安生两天,她就安耐不住又派人去监视将军府。
陶舒晚越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,安阳心中越是焦急,心中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的心情越发强烈。
在几天的等候仍然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后,安阳勾了勾嘴角,打算过几天亲自去镇国将军府。
而尚且安分的陶舒晚在午后不知觉的打了个喷嚏,一点也不知身后渐渐逼近的乌云里藏了什么东西。
这日,天气晴朗,微风不燥,憋了有些日子的陶舒晚正杵着腮发呆,她被美其名曰为了她好的秦邺禁足已久。
不能出门,陶舒晚就心情郁闷,甚至觉得自己身上都要长白毛了,正想呢,管家来请,说是世子妃派人邀她小聚。
陶舒晚拉耸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点笑意,找人给秦邺留了话,便迫不及待的乘了马车去赴邀。
临走时,陶舒晚想着太子妃颇重仪容,又让如月多备了些养颜膏,一路哼着小曲儿心中好不轻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