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从袖中取出一精巧的瓷瓶,然后递给刘刀。
刘刀跪在地上,面上平静,只是眼神冰冷:“希望郡主说到做到,将我家人安顿好……”
安阳走后没多久,刘刀便自尽于狱中,狱吏禀告了主家,上面填了个畏罪自杀的罪名,草草了事。
秦邺彼时刚下晨朝,刚进了将军府,便有手下将消息告诉了秦邺。
秦邺本想让刘刀开口以此掌握西平王府一些证据,可当他听到刘刀自尽后,神色冰冷,急匆匆的进了书房。
陶舒晚与如月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凉亭中赏景,看到秦邺,眼前一亮,刚想打一个招呼,便见他面色不愉。
“秦邺怎么了?脸怎么这么臭啊?”陶舒晚看了看如月,内心略有不满
如月替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,轻声道:“恐是朝中或是军营事务烦心,一时间没有看见夫人。”
陶舒晚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眼神瞟了瞟,心下突生一计:“走,我们悄悄跟过去看看。”
说罢她不顾如月的阻拦,蹑手蹑脚的跟去书房,刚趴在门口,陶舒晚便听见里面大发雷霆的声音。
她被吓了一跳,多亏心理素质过硬,不然早就叫出声音来了。她还想再听得仔细些,索性趴在门上。
秦邺早知她在门外,屋内跪了一地,他板着一张脸,无奈的瞧了一眼门外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:“出去领罚罢!”
一众下属领命争先恐后的开门。
门外的陶舒晚一个不小心,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干笑两声,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,秦邺三步并作两步,扯着她的后脖领,将她提溜进了屋内。
如月暗暗祈祷了一声佛祖后,幸灾乐祸的给他们俩人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