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先生用鞋跟玩弄着程先生先前受了冷落的胸部,问:“怕吗?”
“怕。”
“那我停下?”
“不要,不要停。”程先生喉结滚动,诚实地回答,“舒服的。”
被李先生以这样的手法折磨乳头,拉拽兔尾巴,挑逗到射精,从来都不敢想。
射出最后一道的时候,程先生想,他就是只被李先生玩弄的兔子;他可以是李先生的任何爱抚对象,他把自己交给李先生,李先生总会给他满意的答案。
程先生轻轻地喊:“李蕣。”
“怎么了阿岳,有哪里痛吗?”
“我想用你的嘴唇。”
“好啊,我给你口。”
“我下面无了。”程先生在床上摇了摇头,兔耳一阵摇晃,“但是嘴巴还想要。”
李先生把嘴唇凑上去贴贴,舌头和舌头随性而安逸地勾在一起。
“又撒娇。”
李先生亲程先生的嘴唇,亲他的鼻子,亲他的眉眼,让程先生整张脸都被他亲吻。
“我要告诉全世界,程岳是最可爱的。”
如果他们中有人反对,那么反对无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