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子,嗯,还会用下巴蹭占有物,跟猫似的。”李先生发出邀请,“你蹭我吧,乖兔兔,蹭蹭你喜欢的地方。”
李先生刚说完,就被程先生摘了眼镜,程先生的下巴尖蹭上了李先生的眼眶。
李先生愣了愣,声音变轻了:“这样我看不清你。”
“兔子视野不好。”程先生拿着眼镜说,“但不影响它们疯狂地进食、奔跑、躲避天敌,以及爬胯交配。”
李先生:“?”
“虽然你没有戴耳朵,屁股里没有塞尾巴,”程先生欺负了李先生一会儿,把他的眼镜重新戴回去,边说,“但李先生你现在就是我身下的兔子。”
李先生被这种乱七八糟的比喻激得去乱捏程先生的脸。
程先生被捏住脸颊肉,口齿不清地说完:“我喜欢你的眼睛,也想给你当眼睛。我爱你的全部,下巴蹭不过来,请你原谅我用口头表述。”
“原谅你了。”李先生的口吻里除了宠溺什么也没有,“死心眼儿,傻瓜蛋儿。”
程先生悄悄换了敬称:“您也一样,我的先生。”
“和你做一对快乐的傻瓜。”
“快乐就好。”
兔子的性交是短、快、连发,痉挛似的抖抖抖,程先生勉强做到前者和后者,停下来的时候感觉一滴也无了,高跟鞋也踩得让脚酸痛,一点不比练合气道容易。
他刚脱下一只鞋,仰面躺在床上休息,李先生就伸脚去穿鞋。
他们身高差两公分,鞋码却刚好一样,李先生右脚套好高跟鞋,从床上站起来,尖细的鞋跟移到程先生的胸膛上,轻轻地碾程先生的乳头。
程先生的鸡皮疙瘩当场就竖起来了,鸡儿也是。